Isaac's Sacrifice

【死神白黑】夏日暴雨

  斩魄刀实体化。时间背景在千年血战后,互明心意的两人顺理成章走到一起,白在一护家还处在适应期。

  日本交通方面知识匮乏,可当乐呵看,各位有专业的也可以在交通方面给予指正和建议,十分愿意收获知识!

  原本以为就是一个没有多少字的小脑梗,结果加上没出门时他俩的腻歪就好多好多了,我也没想到。

  人物对话也许写的很无厘头,不要介意,也可以当诗歌的那种手法看,虽然我写的很不成熟且很破碎。至于外面淋着咖啡调味剂的巧克力冰淇淋,那是因为我写作时的心情就是这样的冰淇淋。

  最后一个,也是非常重要的事,这篇你觉得ooc怎么样,与我无关,我想的他们俩是这样的,所以我就这样写,不爱看可以别看,不喜欢被人在这种方面上指指点点。我有我自己的行文逻辑,谢谢。也别骂我,玻璃心,骂我就在你面前哭。

  骂我先骂@RAIN. (狗头)

  

  

  已经到了炎炎夏日,一护也换上了短裤短袖,反正就是能露肉就绝不遮着。

  考虑到这是白作为家庭成员加入的第一个夏天,一护决定在不那么炎热的某些夏日可以适当带白出去转一转玩一玩。毕竟他以前还没怎么逛过夏天的空座町。

  啊,准确来说是没有自己身临其境的体验过。内心世界的所谓观看不过就是作为第三者的观影罢了。

  “所以,王,我们要不要去上次游子推荐的那个地方吃一次巧克力冰淇淋啊?”白色的人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正用金色的眼盯着一护。

  “游子上次推荐的那个地方?”

  “对啊,上次游子和我说她同学去过的都说很好吃。啧,还有,你们家的人真是热情啊,那两个孩子一见面就拉着我扯个不停呢。听说你要拉着我去转转,就开始‘白哥白哥’的倾情推荐。”

  “什么啊,游子完全没有和我说过这码事好吧。”一护挠挠脑袋,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两个妹妹胳膊肘往外拐的还真是快啊,然后就也瞬间把自己的想法喊了出来,“什么啊!游子和夏梨这么快就投敌!真是的!”

  白于是半歪在椅子上呈笑歪了身子状,接着又正色:“难道我对你算敌人吗?”

  揪了揪他的头发,一护说:“别闹,你根本就是知道不算。”

  一护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你刚刚说游子夏梨他们总缠着你,你会烦吗?”

  一护知晓自己伴侣总是独来独往且脾气极臭,也就对自己脸色好点。一护害怕白不会这么轻易接受两个狗皮膏药似的小孩子——硬要说夏梨还好,尤其是游子。白可是刚来啊,无论以自己伴侣的身份还是另一个哥哥的身份,都是需要大家慢慢适应的。

  白被问的一下有些发懵。

  烦?在决定在一护身边一直陪伴他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要融入他的家庭。然而最害怕的是自己不被人接纳吧。拥有着虚的灵压,脾气也不好,甚至之前没有找到心的时候还做出过袭击一护母亲的蠢事。

  除了一护,啊,一护的家人会接纳我吗?

  缓缓回过神来,白半是调笑半是寂寥的回答了一护的问题:“缠着我当然是不会烦的。啧——我能不被嫌厌就已经高兴的想要亲你了啊。”

  “是吗……”一护揉了把头发,“老实说我也没想到你有一天能够拥有哥哥这个身份啊。”勾起笑容,那样的温暖,一护抓住白的手臂,用那双一直以来都透着温和的眼看着白,其中带着些安抚人心的力量:“而且,大家都不会讨厌你的。我们都很喜欢白。”

  白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一护的眼睛,胸中有些情绪,但他最终选择了跳过这个话题,而是直接代替一护拍板:“那么就去缠着我的游子推荐的那家店吧,你不是很爱吃巧克力吗。哦,对了,听说草莓味的也很好吃。”

  把草莓的读音加重,果不其然收获了一护恼羞成怒的“不要拿草莓打趣我”的威胁。

  

  两个人后来还是去吃了那家冰淇淋,不过在出门前,白看着有些阴沉的天色,还是明智的带了把伞。

  这个选择的确明智。因为在他们吃完冰淇淋又买了些小吃打算带给一心和妹妹他们而打道回府的时候,天空已经落下了一些淅沥的雨点,砸在地上啪啪作响。

  两个人钻进来时坐的xx号电车,不出几分钟,暴雨呼啸而至。一护抱紧了装着小吃的袋子,车内冷气开的很足,让他一下有些不适应。

  雨点啪嗒啪嗒的敲打着车窗,速度极快落点也极密集,每一次下落都会溅出水花。这让车窗感受了与干燥对立,比潮湿更甚的感受。也许你可以称之为被水浸透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但是至少一护感觉更像是把一盆水泼下来的波浪粘贴到了车窗上。

  景物已经模糊乃至看不清楚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糊住了眼睛。脑海中突然闯入艳色雨衣以及母亲温柔的笑。

  那种眼神,下定决心保护某样事物,所以可以不带任何遗憾,温柔而决绝的离去的眼神。

  于是一护觉得这已经不是敲打在车窗上的雨了。敲在车窗上的也许是时光,也许是回忆,也许是眼泪,更可能是自己内心世界下了十五年的雨吧。

  然而心情现在已经同那时,或者是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了。

  那时是失去母亲的绝望和巨大的哀伤,掐着小孩子的气管叫他背后发凉,喘不上气来。以往是看着同伴受伤却无能为力,想要保护却痛恨自己的懦弱。

  然而这时却是某种淡淡的感伤。母亲的死不是自己的错,但她也确实无法再回来。这种怀念和感伤萦绕在心间的时候,总会有种蚂蚁噬咬膏肓的感觉,药力都无法驱逐这种感受。

  于是他只是一句话不说,坐在座位上微微仰着头,看敲在窗上的雨,脑子里想着一些混乱的画面。

  

  白发现了伴侣的异常。

  他看着他一声不吭,总有一种要大喊“喂,一护,我的肩膀就在旁边!”的冲动。靠过来吧,这次不会奚落你太脆弱,也不会嘲讽你胆小鬼。

  可惜白就不是什么会表达自己情感的人。如果是一护在战斗中的不安和彷徨,骂他一顿可能会醒悟。然而如果是这种细微的,属于人类生活的复杂情感的话,他似乎就有些接不上话。

  该如何表达呢?

  虽然自己嘴上总是说着损他调笑他的话,虽然对他没什么好态度,但是真的是可以靠过来的。

  所以白选择牵住一护的手,然后握紧他。

  感受到冷气之外的温度,一护一下转头,睁大眼睛望向白。随后又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身体卸力,半靠在座椅上,但眼睛还是望着天。

  但似乎好一些了呢。

  白看着他们牵着的手,看一护放松舒适的态度,突然觉得手真是一个代替嘴巴传递情感的好工具。

  

  车子一站一站驶过,景物消逝,但雨还是没有停止,一护的思念也不会停止。

  但他想,白在身边啊。

  想要与这个人一起一辈子走下去的希望和未来与母亲死在自己面前的绝望与过去交织。

  ——真想奔跑。

  如果只是向前奔跑的话,就能甩掉这一切了吧。

  所以他真的这样做了。

  车子已经到了他们要下车的站点。开车门的时候雨果不其然潲了进来。雨点打在衣服上,打在头发上,打在脸上。

  “白,我们跑一跑吧。”

  “哈?雨里跑步?你疯了吗一护?”

  一把拽过白的胳膊,不由分说大步冲进雨里,雨打的更加猛烈。

  白被猛的一拽,差点一个趔趄摔地上,不过很快稳住,稳步跟上一护的节奏,向前跑啊跑。

  “一护,一护你真的疯了!停下来!会感冒的!”

  于是反手再抓住一护的手臂,强迫他停下来,没想到对方做了个鬼脸挣脱开,又继续往雨里冲。

  跑的真不着调,白看着一护的跑步姿势想,怎么就那么喜欢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呢,哪怕受伤、哪怕感到悲哀?

  白也冲上去,朝着一护的方向跑,然后再次把他拉住,接着整个人圈进怀里。

  他张开带着的那把伞,抹了抹一护脸上的雨水,又给他拧衣服上的水,然后极其生气的絮絮叨叨:“你知不知道这样跑容易感冒啊?还是你是蠢蛋就想夏天里发一回烧乖乖躺个十天半拉月啊?还是说做出这样幼稚又傻不拉几的事你觉得很酷啊?跑跑跑,拉你还敢挣脱开。哇,你躺在床上照顾你的可是我!你怎么这么笨啊,身上的水都不会自己拧干吗?——等等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骂你你还委屈上了??你委屈个什……”

  没等他话说完,一护一把抱住他,把头埋进他怀里。

  白也被突如其来这一下弄昏了头,他叹口气,渐渐把手放在一护已经湿了的头发上,拍了拍,然后又指了指小吃的袋子:“回家吧,要湿了。”

  于是他们就撑着伞回家。

  

  被白一顿说教还勒令洗完澡的一护坐在沙发上,任由白摆弄自己,骂骂咧咧的给自己吹头发。

  想到身后那把伞,车上的那只牵住自己的手,还有眼前这个骂骂咧咧给自己吹头发的人,一护总觉得这个人似乎天生就和“我们家”这三个字挂钩。

  想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来。

  “好傻。”听见白这么说,“笑的好傻。”

  没有气急败坏的怼回去,根本就没接这句话的话茬,一护说:“我真想吃那种外面淋着咖啡调味剂的巧克力冰淇淋啊。”

  和我现在心情一样的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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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欲/朦游,冰冷文字码放机器,拉屎型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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